“不好。”
“那陛下究竟要怎样?”
“不怎样,就是想你。”
“微臣倒觉得太医院该先替陛下治治癫病。”
“你骂,骂一夜,朕听着。”
……
“陛下这是在羞辱微臣。”
“你困了吗?困了就在朕怀里睡一觉。”
司马策嘴里说着,开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仿佛真要安抚她入睡。
“陛下如果困了,微臣可以服侍汤药,但陛下要先放开微臣。”
“不用了,你就是朕的药。”
易禾觉得她不是在跟一个活人讲话。
因为陛下仿佛根本不关心她讲什么。
“放不放?不放微臣咬舌自尽。”
“朕不信,你惜命。”
……
“陛下若还顾着君臣之仪,就请成全微臣的脸面,否则微臣明日就上书致仕。”
司马策又叹了一声,将头抬起来,顺便松了她的肩膀。
易禾得了空隙,抽身就要跑开。
司马策先她一步已经将她圈了起来。
“上次是朕心软了,这次就不会。”
他将唇抵在易禾额上,察觉到她故意将头低下去,又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
只望见一双眼睛盈盈欲泪。
“你确实不该入仕。”
“朕也不该爱你。”
有一滴泪落在他胸前,他将人往怀里拢了拢。
“别哭了。”
易禾抽了抽鼻子:“陛下的心意微臣已经明白,既然陛下不懂微臣,微臣自请致仕,永生不入京城半步。”
司马策露出无奈神色,在她耳边轻叹:“朕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