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朝天的环境让阿飞觉得坐如针毡,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将他钉在了长满刺的座椅上,逼他一边用挂满茶垢的大碗喝陈年茶叶泡的茶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那条小吃街今天摆的更规范了,中间让出了一条通畅的大路。路边的人明显比那天他看到的多的多,还有举着彩旗和横幅的气氛组,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农学家阿依汗回国”。
这个名字他想不熟悉都难,因为大街小巷都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看到这个名字。这是一种很常见的宣传手段,用庞大的曝光率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深入人心。
阿飞用过这套办法,但并不是为了宣传功绩,而是要用舆论的喉舌摧毁某些人。这就是,他和所谓的“晖”最大的区别了。
他放下茶碗发起了呆,茶碗用了太长时间,白瓷的部分蒙上了棕红的异色,但他能清晰地看到茶水是清澈的,并没有多少漂浮物,茶香也是浓郁的,尝起来回味无穷,甚至比一些名贵的红茶还要好喝一些。但这里不过是他随意挑选的小店,精简陈旧的装修一看就不是有钱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