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答道。
画家都爱画美景。
沈铁心毫无疑问是美的。
“你果然认出来了!是人画得像吗?”
詹元子又问道。
“是楼阁画得像。”
洪范如实答道。
“我猜也是……”
詹元子叹息一声。
“这位沈姑娘白衣白发,我自见过后,便想画出她几分神髓。”
“但或许是受限于技法,或许是受限于色彩,亦或是她太过美丽,怎么尝试都差些意思。”
他说着搁下笔墨。
“罢了,我也随你练剑去。”
日光烈烈,热风如蒸。
两人分使烙铁手与天心剑法,各自行功几趟,都出了微汗,渐入佳境。
这时候,演武场边突然传来个比暑风更热烈的声音。
“这么巧,你们都在这儿啊!”
正是刚刚回来的白嘉赐。
洪詹二人循声瞧去,有些意外。
自品花会后,白嘉赐总是忧心忡忡。
他此时的开怀笑颜,已许久未见。
“何事如此高兴,一回来就要专门寻我们说?”
洪范笑问。
“哪有寻人,我也正好来练拳。”
白嘉赐强辩一句,掩过话题。
“今日在花露铺子,你们猜我见到了谁?”
他急声问道。
“沈家那位白毛姑奶奶?”
洪范随口猜道。
白嘉赐摇头。
“风絮?”
詹元子再猜。
“这俩人哪会亲自来采买花露,我们送货过去还差不多……”
白嘉赐连连摆手。
“是那日给我们点茶的红荔小娘子!”
他笑着揭露谜底,喜滋滋说道。
然后,他发现两位队友的目光略有促狭。
“随口一说,只是随口一说……”
白嘉赐立刻敛了笑容,作势练拳,才发现迈不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