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余如月和梁淑兰连忙跑到了屋里,一人抱起一个,开始哄着。
自从余如月双月子之后,她白天也加入了哄孩子的行列,不是人手不够,而是这两个孩子白天十分粘着她!
哄完这个,还要去抱另一个。
要不然另一个就会哭闹不止。
而且这两个孩子都鬼精鬼精的。
如果余如月亲了这个不亲那个,那也是要大哭一场的。
就在她哄孩子的时候,杨管事根本没去干活,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面。
刚进家门,他就朝着蹲在墙角正在洗衣服的少女踹了一脚,“碍眼的东西,上另一边洗去!拉着脸给谁看?晦气!”
这时,一个极其瘦弱的女人,穿着围裙急匆匆地从厨房跑了出来,紧紧护在那小女孩儿的身前,“别打大妞儿!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孩子是无辜的!”
杨管事立马抬脚朝着那女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怎么!?以为老子真不敢打你?两个赔钱的东西,赶紧去做饭去,老子都饿了。”
杨大妞赶紧抱住自己的母亲,脸上满是愤怒,“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如果你真想让我娘给你的小妾让位子,那你就赶紧跟我娘和离,我带着我娘去别的地方,绝对不会在这里碍你杨管事的眼!为什么?为什么你偏不放过我们?”
杨管事一听,更加来气,撸起袖子就,“臭婊子!就算你死了也是老子的女儿,你想跟着贱女人去哪里?想要离开老子,做梦!我告诉你!春娘才是你的母亲,这个贱女人就是咱们家的佣人!知道吗?再让老子知道你管春娘叫小妾!老子打死你!”
杨大妞和她的母亲紧紧抱在一起,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
“爹!你快别打了,赶紧过来跟我说说,那来的人是怎么回事儿?我什么时候能再次见到陛下呀?”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裙,头戴玉簪,耳坠珍珠,手戴翠绿玉镯的少女,满脸不耐烦。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同样穿着粉色衣裙,扎着满头金簪,带着纯金的手镯和项链的娇媚妇人,撒娇一样道:“相公,别把人给打死了,还要等着这娘俩给咱们做饭洗衣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一会,宝贝儿子就要从书院回来了,赶紧让这娘俩去做饭吧,真是听见她们的声音,我就心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