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母亲浑身的颤栗,白沐绵不敢再接着演下去,要是真把母亲吓出个好歹,杀了楚应天都不能弥补。
今天这一闹,也够他消停一阵子了,暂且放过他,日后恐怕消停不了了。
白沐绵还是太嫩,还想消停几日,真是白日做梦,一个大礼正在来的路上,这次真要逼她大开杀戒了。
白沐绵说的故意,场面虽然因着楚应天昏迷有些混乱,但楚砚山的耳朵也不是白长的。
怒瞪白沐绵一眼,严厉威压,差点拿奥斯卡小金人。
只听他沉声警告:“气得皇叔昏迷,你还要以死明志,要不是看在你父亲此次平定边关有功,你又年幼无知的份上,朕非把你关进大牢不可。”
白沐绵暗自佩服楚砚山的演技,不愧是皇上,就是不一样,演起戏来信手拈来,让她忍不住想飙一下演技。
刚憋回去的眼泪刷得一下尽数涌出,惊得楚砚山差点没绷住,真以为自己说的太重,才把她吓成这样。
只有楚潇远和白江宴暗暗扶额,佩服白沐绵演戏上瘾,眼泪更是说来就来,连皇上都能骗过去。
“我也想当皇上的女儿,奈何血脉至亲难以割舍,况且,我也不是故意气贤王,哪知道贤王如此年纪,竟还与我这般孩童计较,还请皇上褫夺封号,以安贤王之心。”
白沐绵这话扎的假装昏迷的楚应天一阵心绞痛,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差点真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