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芫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僵在那里把嘴唇要咬破了。
潘义铭嗤笑:“许律师,辜负了这么痴心的小姑娘,不会有负罪感吗?”
许漠安眼皮也不掀:“潘总对谁都有负罪感,难怪会犯错了!”
潘义铭被将了一军,马上回击:“我只星星这么个女儿,这份当爸爸的责任,许律师你没成家,一定还体会不到。”
姚伊曼及时站出来:“潘总,您和苏苒都有孩子了,就算犯错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想苏苒一定会给你机会的,您放心,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哪个当妈的会这么狠心,不为孩子考虑,不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呢?”
这种道德绑架,苏苒最不耻。再说她的家务事,需要一个外人来掺和?
“姚律师,你这么理解当妈的怎么想,难不成是未婚先孕过?”莫不是姚伊曼太过分,苏苒断不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她索性挑明了:“姚律师,你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是有什么心理缺陷要这么恨嫁?而且还总是觊觎别人家的男人?”
姚伊曼:“……”
即使强装淡定,一顿饭,吃得也是索然无味。
出了饭店,许漠安虽仍牵着苏苒的手,但俩人之间,异常安静。癞蛤蟆落在脚上,虽不咬人,但能生生膈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