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伊曼,何必呢?我奉劝你,离开景程,去个外资所,那里更适合你。”
“我不会走的。”
“随便你。”许漠安起身,“过去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我警告你,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
“漠安,你会后悔的!”姚伊曼眼泪在打转,视线模糊中,眼前的男人依然倨傲挺拔。
谈到这里,该说的也都说了。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心思不在你身上的男人,永远是疏离淡漠。
眼泪又有决堤的倾向,姚伊曼深吸口气:“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宁愿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许漠安居高临下:“我最后再说一遍,苏苒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不管她有怎样的过去。”
“为什么你能包容她,就不能包容我呢?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姚伊曼瘫坐在椅子上,似大冬天被丢进了河里,整个人都在颤抖。
咖啡厅里,暖黄的灯光投射在许漠安身上,柔和了他周身的冷漠。
许久,她听到男人说:“这大概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吧!”
……
日子继续往前走,农历年到了,苏苒和林姨带着星星回了宜城。苏苒大学毕业后没多久,就和潘义铭结了婚,今年是这么多年后,第一次回家过年。
时间像个筛子,不停过滤着身边的人和事。她细细盘点这一年发生的一切,少了潘义铭,身边却多了好多人。最重要的是,还多了个许漠安。
李老师近来,对苏苒宽容不少,这个年也算过得和和美美。
年初四,苏苒就带着星星回了荣市,和早早赶回来的许漠安混吃混喝了一天。
年初六,景程就开始上班了。又过了两天,苏苒电梯里看到急急过来的沈倩,赶忙按了开门键。
看沈倩着急忙慌,她打招呼:“沈律师,出什么事了?”
“小苏,哎呀,太好了。”沈倩一激动,手上的文件夹掉落在地。
苏苒也蹲下去帮忙捡:“沈律师,怎么了?”
“李欣儿想不开自杀了,现在在医院里。”沈倩神色黯然。她今天忙得脚不沾地,刚出差回来,晚上又有应酬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