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好趁这个机会考验考验他呀,要是对你真有感情,让他等着呗。”陶嘉月心思一歪,“哎不对,他三十出头了吧,啧啧,你等得起,他这个年纪未必等得起。”
苏苒对着夜色笑:“说的我好像很有优势?”
“我不是早和你说了吗?离婚女人一枝花。”
苏苒真被逗笑了:“不是男人四十一枝花吗?”
“你知道你很香就行了,”陶嘉月不忘提醒,“哎哎,你明天就先去把名给报上啊,别忘了。”
“嗯,我知道了。”
“等你出国回来了,他考验期也过了,你毕业证结婚证双证在手,再让他把房产证也上交,不是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了吗?”
苏苒:“……”
她咬着嘴唇:“我们好像也没到这一步。”
“星星都管他叫爸了,怎么还没到这一步?”
“我,我说不好,就是我们在一起确实挺好的,”苏苒踢着拖鞋沉思,“只是总觉得不真实。”
“本本拿到就真实了。”
“唉……”一声叹息,苏苒把手搭上阳台栏杆,微微凉意沁入指尖。
轻微的声音,陶嘉月却听得真切:“哎,你这是缺少安全感的典型症状。”
“嘉月,你说……”顿了顿,苏苒又兴致缺缺了,“算了!”
她想到吃饭的光景,又开口:“你还是先操心自己的事吧。哎,我老板是不是想追你?私下约你了?”
陶嘉月想也没想:“那种花花公子,能入得了我的眼?”
“这倒是,说起来我还拿你去挡过他的桃花。”
陶嘉月也想起来了,苏苒刚入职那会儿,有天打电话说临时给她找了个老公。当时一个只当笑话讲,一个只当笑话听。
“不过,你别搞得太难堪,毕竟是我老板。”
“怎么?你还要我舍身饲虎?”
苏苒抬杠:“就你这硬骨头,那老虎不把牙给硌着了?”
俩人笑,又说了几句,就挂断了。苏苒看一眼手机,没有许漠安的消息。她缩着脖子钻进被窝,以为自己会东想西想,没想到竟一会儿 就睡着了。
唉,成年人的世界,果然爱不爱的,还不如睡一觉来得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