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伊曼算的上法律系系花一枚,追求的人不少,但独独看上了许漠安。
当时追许漠安,人尽皆知,俩人的分手也是轰轰烈烈。为了让许漠安和她一起出国,威逼利诱什么招数都用尽,差点割腕都做了。
最后连陈一新这老憨都看不下去,督促俩人好好谈一谈。这一合一分,也让这帮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明白了,有些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就这样,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姚伊曼含恨走了。
老三包珲敦毕业也出国了,虽和姚伊曼不在同一城市,同学会偶尔会碰上一面。时不时在群里说说她的近况,大家也就当故事听。
陈一新替许漠安急,姚伊曼再怎么狠,总比一个离婚女人强。想到这,他紧绷的脸色缓和了。正想说话,门开了,服务员端着茶水进来,许漠安紧跟其后。
“哟,许大律来给我们送茶水了?”沈席玩笑道。
姚伊曼看许漠安进来,伸手拿起旁边椅子上的包,示意他坐。许漠安一个眼神都没给,径直坐到了沈席边上,和她隔桌而望。
姚伊曼不恼,勾起嘴角温柔笑:“漠安,好久不见!”
“不好意思有点事,来晚了。”许漠安没什么表情,话却很客气。
“我们也刚到不久,等着你一起点菜。”姚伊曼心里沉甸甸,面上却仍雀跃。
“包子在那边还好吗?你们有机会碰面?”趁着沈席倒茶,许漠安开口问出第一句话。
包子就是老三包珲敦,珲是个多音字,可以念hui,也可以念hun。有人念着念着就成了“包馄饨”,于是叫开了。老三不乐意,在大学以前他一直是这个绰号,上了大学怎么还是甩不掉?
沈席很大方,提议“包子”和“包馄饨”,让他随便挑一个。在众人的憋笑中,包珲敦很无奈地选了“包子”。大家笑说他一毕业就出国,主要是为了躲绰号。
“我们不常见面,他好像谈了个女朋友吧。”姚伊曼胡乱应付着,心里闷着口气。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怎么不先问问自己?
许漠安“哦”一声,没了下文。
气氛尴尬。陈一新看出端倪,举起杯子:“来,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大家以茶代酒,先欢迎伊曼回国!”
“谢谢!”姚伊曼感激,也顾不得茶水微烫,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陈一新继续问:“伊曼后面有什么打算?是想留在荣市,还是去别的城市高就?”
姚伊曼看一眼许漠安:“你们都在这里,我当然也想留在这儿。”
这个“你们”到底指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挺好的,大家互相也有个照应。”陈一新把菜单推给她,“光顾着说话了,来,伊曼,想吃什么尽管点。”
“我真的是好久没回来了,什么菜都想尝尝。”姚伊曼娇嗔笑,她也不客气,拿起菜单认真翻起来。
“点个青椒土豆丝吧,漠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