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巴克,高舒秋和沈倩静坐一隅,抿着咖啡。阳光透进窗户,光影斑驳,心情也很斑驳。
“怎么,又在许律师那里受挫了?”听到对面的人叹气,沈倩笑着看她。
沈倩来景程,比高舒秋晚,但她来了多久,就知道高舒秋暗恋了许漠安多久。
应该说是明恋,明着单恋。
沈倩已三十多,婚姻生活过得久,少女时的那点玲珑七窍心,早被柴米油盐磨平。看淡了男女之事,自然佩服高舒秋这几年如一日对一个男人的执着。
高舒秋也不忸怩,大方承认:“唉,就是座南极的冰山,也早被焐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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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之所以和高舒秋走得近,除了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再就是俩人都是干脆爽快的脾气。
“许律师就是那样,也不是专门针对你。”沈倩听她说了饭桌上的事,她年长几岁,自会宽慰人,“看那个德睿的小姑娘,天天过来送早餐,许律师还不是一样无动于衷?”
许西芫送早餐这事,景程早传开了,她像打了鸡血,天天来打卡。起初,大家以为是盛律师的红颜,结果盛凌云天天把早餐转送到隔壁办公室。
“不是红颜,是红娘。” 好事者问起来,盛凌云嘿嘿一笑,“我最近转行改做红娘了。”
大家都齐刷刷心领神会。
许西芫,高舒秋撞见过几次,但并没放心上。她又拆一包糖,倒进馥芮白里,慢慢搅着。
“你已经放第三包了。”沈倩提醒。
唉,心里太苦。高舒秋看杯面泛起的小旋涡,接前面的话:“那个小姑娘,我倒不担心。”
“为什么?”沈倩好奇。许西芫梨花带雨,是大多数男人眼里心里怜香惜玉的对象。
“不知道,直觉。”高舒秋像是只对自己说,“以我的了解,不是他的菜。”
“行吧,你不担心就好。”
“你觉得许律师……”高舒秋依旧拿勺子搅着,并没要喝的意思。犹豫片刻,她还是皱眉问,“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