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月知道,潘义铭定是指天指地发誓忏悔。但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眼睁睁看着只老鼠从你的脚背上爬过,老鼠虽然溜走了,但这恶心人的感觉一直在。
关键还一直悬着颗心,不知这老鼠会从哪个犄角旮旯窜出来,随时再恶心你一回。
“离了好,当初我就不看好你们。”
苏苒瞪她一眼:“你是说我眼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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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我真不觉的你有多看上潘义铭,但禁不住他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唉,你这人就是心软……”
苏苒听她这么说,认真往回倒了倒,却都模糊了。
陶嘉月又想起什么,叮嘱她:“离婚协议拟好了吗?不行,你得给我瞅一眼,我找人给你把把关。你就对这种事不上心。”
苏苒答得笃定:“一切按法律来。你放心,我现在有星星,得为她考虑。”
“唉,你这婚离得可真不是时候,潘义铭现在也就是个总监头衔,你不是说他年薪不高吗?他们家是不是就防着这手呀?”陶嘉月越想,越觉得憋屈。
“不会,他爸妈都是好人。这么安排,是怕他有钱了乱来。”
陶嘉月撇嘴:“这没钱不也乱来了吗?”
苏苒横眉,怼她:“难道我要等他哪天继承家产了再离婚?”
“行行行,知道你有骨气,不为五斗米折腰,”陶嘉甩了甩大波浪,想起什么又问,“他没说要星星的抚养权?”
“不可能,我决不让步。”苏苒严肃起来。
陶嘉月伸出手握住她:“姐是你坚强的后盾,你不想跟他硬扛的话,我来出面。”
“你啥时候成我姐了?”苏苒撇撇嘴。和陶嘉月耍嘴惯了,这样煽情,有点受不了。
“以后我养你,你就得喊我姐。”陶嘉月挑衅地看她。
苏苒噘嘴:“咒我找不到工作?”
一顿饭吃完,她憋着的那股气,也散了不少。
苏苒想,友情亲情爱情,果然爱情是可以最先抛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