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拓印……”
“《武圣诀》传人之一……”
“两道预言神传承……”
“触及禁忌之事一道……”
“髓蜕境准帝无敌……”
“髓蜕境大帝无敌……”
“……”
泰山府君看着生死簿上的一串内容,只觉得心惊肉跳。
这哪里是身陨的,这是来地府闯荡的吧!
这等大人物的后辈,哪是一个河谷冥界可以留得下的?
“总算送走了这位祖宗…你们这些家伙,以后勾魂的时候注意着点,这种大人物怎么能勾过来?”
泰山府君怒瞪身前的几位阴差,显露出了自己身为十殿阎罗之一的气势。
“阿爸…阿爸…这…不是我们勾来的啊。”
“是啊,是他自己走来的……”
泰山府君吓得瘫坐:走来的?那他先前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那他身后的锁链呢?不是你们绑的?”
“阿爸…阿爸,没有啊,我们没看到锁链啊…”
嘶~!
“嘶~!”
倒吸一口凉气,徐渊在阴风之中打了一个冷颤。
他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等严寒了,还活着的时候,他是修士,有灵气护身又有体内世界,根本无惧这些东西。
只是现在奇怪得很,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走一步就会忘两步。
“酆都?我…是谁?”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顺路将两个无头的幽魂从地上拔出。
“你们知道酆都怎么走吗?”
那两个无头的游魂激烈地颤抖了片刻,便再次扎入了土中。
徐渊摇了摇头:“真是个鬼地方。”
挠了挠背,只觉得自己走在路上,愈发的沉重了些,像是有一座山压着自己。
看着星图的指引,实则走得离酆都越来越远……但却不知,走向那传说中的另一片净土。
那净土周围环绕着九色的岩浆,如入海奔腾一般,奔流不息。
永远无人可以踏过那处岩浆,去到对岸。
一座茅屋之中,一位老者正在教导两个孩童。
其中一个孩童模样痴呆抱着一柄锈迹斑斑的菜刀,流着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