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云好奇地问叶芙悦：“她们俩是你请得工人吗？”

“不是，”叶芙悦道：“她们是我的合伙人。你们也知道，我平时要上学，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人打理铺子。”

张慧云和李菊香认同地点了点头。

李菊香道：“那你合伙，是不是出了不少钱啊？”

叶芙悦笑而不语。

这件事就太私密了，她可以不回答。

李菊香也意识到了她这个问题有点冒失，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咬了口包子，夸赞道：“包子真好吃，难怪你们能开包子铺了。”

“豆花也好吃，和我平时吃得豆花不一样，里面还放了红豆和桂花蜜。”张慧云道：“难怪得要一毛五分钱一碗了。”

杨露也吃得是豆花，只有李菊香吃得是花生酪。

豆花是所有甜水里最贵的那个，杨露之所以点豆花，就是想看看豆花为什么会卖得最贵，现在尝了几口，她才明白豆花为什么卖得最贵了，因为确实比外面卖得豆花好吃多了。

吃完了包子和甜水，三人就打算离开。

结账的时候，张慧云羡慕地道：“芙悦，你真厉害，你和我们一样在上学，却还能同时开包子铺赚钱，不像我，每个月只能领学校发的补助，就没有其他的来钱的途径了。”

杨露听到张慧云说这种话就烦，她无语地翻白眼：“谁不是只能领学校发的补助啊！”

张慧云觉得她又没说什么，杨露干嘛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和她说话。

她颇委屈地道：“你和我又不一样，你家里条件多好啊，即使只能领学校发的补助，家里还可以帮衬你。我就不一样了，我和我男人家里条件都不好，家里别说帮衬我们了，他们不找我们要钱就够好的了，我……”

杨露听不下去张慧云如同祥林嫂般的抱怨了，她直接打断张慧云：“你要是对你自己的现状不满，你就努力去改变啊，整天在这里羡慕这个羡慕那个，抱怨这个抱怨那个的，能有什么用。”

“我又没有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张慧云委屈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