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茗摸着下巴视线却定在他的腰上,“不像啊!”
辉觅阁注视着她那张粉扑扑直勾人心的脸,低着嗓音问道,“哪里不像?”
还好意思问哪里不像?
自然是那方面不像!
又撩,花样式有多。
怎么看都像一个老手。
但这个话题,叙茗不想深入探讨,不然一会儿吃亏的还是她。
毕竟辉觅阁这个人还挺重欲的。
今天正好有机会,她就随口问问。
她话音刚落,辉觅阁就大步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怎么昨晚没喂饱你?”
一语双关。
这个狗男人,想什么呢。
叙茗身上还痛着,立马推开他,轻咳一声,“饱了饱了!”
在跟辉觅阁对视那刻,叙茗发现辉觅阁的问题。
难怪形容男人要用衣冠禽兽,事实也确实如此。
一本正经的脸,和张口就来的骚话。
白衬衫下更是封印不住的蛮荒之力。
“辉觅阁。”
辉觅阁嗓音哑沉,“嗯?”
叙茗从他手里把手腕挣脱,一脸认真地问他,“我的身份无法改变,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我怕你以后仕途不顺的时候会怪我!”
辉觅阁回答得也很认真,“你就是你,我不需要你改变什么,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在乎别人说什么,我会努力,成就我们,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混不下去了,我还有个小富婆老婆,也多了一层保障,你说对不对!”
明明很严肃的话题,却被他轻松化解。
叙茗脸上升起一抹笑意,环上他的脖子,“那你家人那边?”
“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就待在我身边做自己就可以。”
她这二十几天,难过,委屈,全在这一刻,被坚定选择的这一刻全部抛诸脑后。
等两人出门去到医院的时候,被告知老太太已经出院回家了。
辉觅阁也接了电话,去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