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逃兵。一名后了悔的逃兵。”
奥娜莎不可思议地点了点头,“他是凶手?”
“不是。”
“What???”
阿尔大笑了几声,“鱼线是他的,但他不是凶手。寒带的士兵都有携带鱼线的习惯。”
显而易见,在这种沙漠地带,恐怕也就只有他会有鱼线...
奥娜莎现在可以完全确定了,自己根本就跟不上这个家伙的思路。
“我们现在要去干什么?”
“见一见舒罗克的兄弟。”
“啊?!”奥娜莎听到回答,瞪大了双眼道:
“你...你怎么知道他有一个兄弟?”
阿尔习惯地嗤笑一声,“因为他俩都死了。”
“现在,我们要去的是一所遗宅。”
……
奥斯·布伦的遗宅内——
岁月斑驳的墙壁爬着蛛网。
“咳咳。”
阿尔被呛得咳嗽,奥娜莎跟在后面幸免于难。
“你怎么判断他死了?”
“怎么判断?因为现场的脑袋就是他的。”
阿尔语出惊人,开始翻找杂物...
终于找到了一面游街用的旗帜!
“我就说嘛,贫民窟里的这堆连肚子都填不饱的家伙,哪来的力气去游街啊?”
明显是有人刻意组织过的。
至于组织者...恐怕就是舒罗克·布伦本尊了!
“人性果然阴暗。可惜他遇见了更阴暗的。”
“等等!等等!”奥娜莎扶着额头,激动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吊着的脑袋是奥斯!?”
“所以你现在承认自己是蠢货了吗?”
阿尔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的这种跳跃性思维,他反而极其满足于这种独自清醒的爽感。
就像现在,在奥娜莎这种人的衬托下,自己了解得就像是凶手本人。
“这是两起案子,一起简单得令人发指,一起难得叫人头痛。”
“如果你这么喜欢卖关子,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弄回监管局,让你在里面好好地卖你的关子。”
“简直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