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三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阿月在呢,咱们还担心未来不顺吗?怎么可能啊,你啊,将心放到肚子去。”
实际上,徐月淮也不知未来又要怎么样。
但却明白,如今这个局势再酝酿发展下去,他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家具以及桌椅板凳都是八成新的,因此很容易就卖了出去,至于房子,价位略微有点高,让那些准备盘下来的老板望而却步,终于经过牙行婆子那千辛万苦的努力,在三寸不烂之舌的各种吹嘘之下,房子被卖了出去。
主顾是个做棺材的,上楼卖香蜡纸表,下楼专一做棺材。
要说价钱,自是不高不低,算一算,徐月淮他们没有赚但也没有亏本,三娘向来洒脱,但在三日后那个早上依旧神情忧伤,她不时地回头看看酒楼。
她眼睁睁看着一群男子暴力的将摘牌拆了下来丢在了旁边的垃圾堆里,三娘心如刀割,急忙冲了过去。
徐月淮看三娘去扒拉招牌了,这才靠近,“咱们不能让招牌倒了,重新物色地方,继续开店做买卖。”
三个女子将招牌小心翼翼擦拭干净,带走了。
这条街上做买卖的自都认识他们。
此刻看三人昂首挺胸将招牌弄走,倒开始窃窃私议。
徐月淮可没有这么快就认怂。
反之,经历过这么一系列戏剧化的事情后,她是越挫越勇了。
一群人索性直接朝醉繁华的区域而去。
这里人来人往,热闹的进行着贸易。
徐月淮扫视一下四面八方,“这栋楼不错,好阔气啊,要是咱们能买下来就好了。”
“这……”
徐月淮夸赞的一栋楼矗立在三人对面。
那楼危乎高哉,拔地而起有五层,俨然也是酒楼的买卖,但此刻却鲜少看到客人光临。
“算了,还是现实点儿吧,这是痴人说梦了。”三娘拉一下她。
三人索性在这家店内落脚,小二哥等人看她们抱着金字招牌而来,倒感觉奇怪,徐月淮指了指,“你们啊,司空见惯就好了,给我找抹布来,我擦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