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淮点点头。
张宝龙用力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这桌子上放了不少的杯盘碗盏,随时随刻会跳起来,但就在这千钧一发,徐月淮那软绵绵的手落在了桌子另一边,奇迹发生了。
那本应该跳跃起来的什物居然八风不动,看到这里,张宝龙这才知晓徐月淮是有点道行的。
“你……”
“既然我们已接受挑战,你何苦咄咄逼人?在你走之前,给三姐道歉。”徐月淮眼神坚毅冷库,那张宝龙摸一摸嘴角,哂笑,“如今我道歉,将来只怕你们要跪着从帝京爬出去了,好丢人现眼。”
徐月淮的视线始终凝固在张宝龙的面上,话语也是一成不变,“我们失败,自然是愿赌服输,会接受惩罚,但此刻你有错在先,道歉!”
围观群众想不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居然敢这么和一个魁梧的壮汉说话,顿时都开始支持。
也不知在哪一个角落,什么人喊了一声“道歉啊”,紧随其后不少人都吆喝呐喊起来,那张宝龙无计可施,眼瞅不道歉是走不得了,只能低声下气的道歉。
但张宝龙道歉完毕,却提高了声音。
“要是你失败,你要心甘情愿跟随我,做我的小妾,至于春三娘两口子,一步一下跪给我滚出帝京,其余这些个小杂碎也和他们一道儿滚出去,再也不准回来。”
“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赢,”徐月淮一本正经,“既然是放狠话,我也就不甘示弱了,你要是失败了,你当着众人的面吃一口臭狗屎,说“我是臭狗屎”,如何?”
这惩罚的确很残酷。
但张宝龙却哈哈大笑,“就这么说定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还以为今日天香楼势必会和阿宝楼决一死战,血流成河,却哪里知道阿宝楼就这么离开了,等众人浩浩荡荡离开,周绾这才靠近。
她担忧极了,“阿娘,咱们果真能大获全胜?”
“一定可以。”徐月淮信心百倍。
至于春三娘,她急急忙忙将丈夫搀起来去包扎去了。
群众们看也没什么推陈出新的剧情了,一个个悻悻然离开了,“这叫什么,这叫怀璧其罪,那张宝龙是什么人?祖宗十八代都不好惹,如今他们非招惹这大刺猬,将来怎么样离开帝京呢,何必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