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正常人类吗?
说对方病,对方就倒地喷血;
说脑袋炸开,脑袋就真的爆开了,这到底是什么诡异手段?
未免也太神乎其神了,怎会如此可怕!
他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张源看着自己手段造成的震撼效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笑而不语。
目光再次扫向其余九菊派成员,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
“还不速速到老子面前跪下来,难不成你们也想死?”
这话一出,立马有好几名九菊派成员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小跑着扑到张源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即便如此,双腿仍止不住地颤抖,尿液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积成一滩,散发出阵阵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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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名九菊派成员更是吓得疯狂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一大堆众人听不懂的话,最后竟硬生生磕头把自己磕晕了过去,仿佛唯有如此才能逃过一劫,那模样狼狈又凄惨。
张源嘴角笑意更浓,嘲讽道:
“很好,这才有点九菊派狗杂碎的风骨嘛,我就知道你们九菊派天生就适合当狗。
只可惜啊,我现在并不需要这么多狗,这可怎么办呢?”
此话前脚刚落,后脚跪在张源面前的一名又一名九菊派成员身上便传来一声声沉闷的爆炸声,原来是他们的五脏六腑发生了爆裂。
“砰砰砰”的声响不绝于耳,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倒地,而后鲜血汩汩流出,瞬间将二楼巨大的客厅染成一片血海。
那些还未死去的九菊派成员,已然被吓得双眼一黑,直接晕厥了过去,现场仿若修罗地狱。
侯天南以及他身后的一众小弟,此刻也都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哆哆嗦嗦,牙齿打架,话都说不利索,仿若一群受惊的鹌鹑。
侯天南更是双腿一软,直接一屁股瘫坐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脸上写满了恐惧之色,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气焰,仿若换了一个人。
张源看着侯天南,似笑非笑地说道:
“侯老爷子,你刚才不是挺狂的吗?
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模样,能跟我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你刚才不是还要弄死我吗?怎么现在没动静了?
我最喜欢你桀骜不驯的那一面,可现在怎么看不到了,这是因为什么呢?”
侯天南吓得泪水横流,脸上涕泪交加,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跪在地上。
全然不顾满地鲜血,“砰砰砰”地给张源连着磕了十多个响头,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混着泪水糊了一脸,模样凄惨无比。
他声嘶力竭地求饶:
“张神医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质疑您的实力了,我该死,我不忠不义不孝,对不起阴鬼门的栽培,对不起张神医您啊!我错了,我不该质疑您,不该与您为敌,求求张神医给我一条活路吧!”
张源笑而不语,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指向侯天南身后众多小弟。这些人一看这架势,吓得哇哇大哭,仿若孩童般无助。
有些人直接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疯狂地朝着张源这边爬过来,一边爬一边涕泪横飞,惊恐万分地哭喊:
“饶命啊,副长老饶命!我们都是阴鬼门成员,我们错了,不该跟随着侯天南与您为敌,我们错了,饶命啊,副长老饶命!”
可他们这番疯狂的哭喊并未换来饶恕,只见一个接一个脑袋爆开,血雾弥漫,现场惨叫声此起彼伏。
最终,张源杀得只剩下几个九菊派成员和侯天南。
对于这些活着的九菊派成员,张源心中已有盘算,决定把他们交给第七区进行审问,要是能搞到些有趣情报自然最好,搞不到也无妨,让第七区的人做净化处理便是。
实在不行,还能把他们的五脏六腑挖出来喂狗,反正对付九菊派这些阴险狡诈之辈,绝不能让他们死得痛快。
不但要死,死后还能使用特殊超度方法,让他们永世不得轮回,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处,方能解心头之恨。
至于侯天南身后这些小弟,张源满心厌恶,只觉阴鬼门也并非什么好东西,能多杀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