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那“雍成”二字后,一旁的袁本觉、姚本申和安本兆三位执事同时面色一怔,甚是吃惊的望了那清源长老一眼,又盯着监院雍祥。
“不,不可能!虽说那前少法主年少时爱穿白衣,但他与贫道同岁,如今算起来已经是五十有三,如何会是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模样?”经堂执事姚本申瞪大了眼珠子说道。
长老章清源皱着眉头说道:“姚执事难道忘了,前少法主的母亲乃是颜道姑!那颜道姑出自华阳郡上河寨颜氏一族。该族的回春功和易容术都极其高超,别说五旬之人变成弱冠男子,就是八旬老翁伪装成少年、大汉变妇人,那也不是难事!”
一听这话,其他两名执事袁本觉和安本兆不由得点了点头,证实那长老所言不虚。
“这……这……”姚本兆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那监院雍祥点了点头,对着姚本兆说道:“二长老所言不假,堂兄他的确有这个本事。”
一听到雍祥竟然称呼那白衣男子为堂兄,齐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连忙插嘴问道:“你们说的这人到底是谁?”
雍祥皱着眉头说道:“如今看来,道友你所说的白衣男子,十有八九是他了!此人名叫雍成,他的父亲是我的亲伯父,也是前任阳平治的都功大人。”
“哦!”一听这话齐一甚是吃惊,没想到是前任阳平治大祭酒之子,那么地位自然是极其崇高,不知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见齐一满脸疑惑,那雍祥又继续说道:“我那伯父讳字守义,做了三十余年的阳平治都功后,原本要传给当时的世子雍成。哪知此人心术不正,屡屡做出有违教规之事。十年前我伯父一怒之下,废黜了他的世子之位,囚禁在后山的明法楼内。然后传位给了当时的监院,也就是他的弟弟我的父亲雍守礼。”
“原来如此!”齐一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他又抬头问道:“那后来此人又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