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花松了口气:“我看行。”
“不过还是得给阮姐送信,要她首肯才行。”
“我倒要看看,宋人还敢不敢连吃带拿。”马二气得额角青筋跳动,“以为咱们是什么?他赵家的家奴吗?”
赵翠花和几个同事互相看看,都知道马二这是气狠了。
倘若阮响没去西夏,宋庭胆子再大,也得一送二请,如今不过是看阮响不在,以为阮地留守的官员不敢直接拿主意。
“阮姐那边情况还好,探子回报,又拿下了五座城。”马二深吸一口气,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半年内,倘若没别的变数,阮姐就能班师回朝了。”
“不过,辽兵入夏,咱们还得再派人驰援阮姐。”
“炸药也要多送。”
“宋地那边留三万人就行。”马二,“五万人入夏。”
众人都没有意见,宋地不敢对那三万人下手,一旦下手,就是要同阮地开战。
更何况就算下了手,三万人有枪有炮,守一些日子不成问题。
信使忙带着马二的信赶赴西夏。
信使不过二十出头,原本是个送信员,毕竟鞑靼人大多不愿意进厂,更不爱坐办公室,他们宁肯爬山涉水的送信,他被挑中,也是因为骑术高超,毕竟进了西夏,那就只能靠马了。
他没有片刻耽误,日夜都在赶路,在阮夏边境换了一匹马,还把口信报给了驻守的陈五妹。
阮响收到信的时候,信使几乎已经没有人样了,再是铁打的人,这样日夜不停的赶路都要瘫成烂泥。
“将他带下去,叫他好好休息。”阮响让亲兵把人带走。
几个信使一起出发,这个是来的最快的。
阮响细细看完马二写的信。
她并不生气,宋地首鼠两端已经不是一天的事了,不过她很奇怪,辽国的大军明明已经开拔,却在最后关头选择推翻重来,要么他们之前的举动是在混淆视听,要么,就是有高人在后面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