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咱这良心受折磨吗,到时候这辈子啥时候是个头?”
李婶心存疑虑的安慰着夫君。
“娘们就是娘们,嘴硬时,偏要穷追不舍,置人于一个好歹?心软乎时,比谁都拉松得快,真磨叽?”
李婶的夫君因为无奈起床,心气不顺。
这李婶正看着慢腾腾的夫君,在那着急呢?突然听见外面,有人拿板敲院门,一个有气无力地的声音传来。
“唉!他李婶啊!我想跟你打听个事。你能不能听见啊?我那儿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姜舟他娘。
这李婶仔细一听,是姜舟他娘,手忙脚乱地躲到夫君后面,急忙说。
“哎呀天呀?忘了家里这还有个姜舟他娘了,听见它那要断气的声,这不都敲门了,这回好,不让偷,都要死到咱家门口了。抓紧穿裤子出去看看?”
“唉!娘们,你别心软啊?以后就该把她坑了!省得她到处坑人。要是指惯瘾了,没治?”
李婶的夫君认为坏人罪有应得,好人就应该享受 ,要不可怜坏人,好人还有好日子过吗?
“你可拉倒吧?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万一被我们好意的极端,一下给弄出个闪失,到时候我们也被连累?”
李婶认为跟那种执迷不悟的人,说不清道不明,沾边赖,不长不短不得好,长了短了还不得好。
“听话,啥人啥对待法。一会儿,就给她凉水喝。这种人不知道悔改,就让她不死不活的活着。要是知道改,那就等于让她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呢?”
李婶夫君认为既然你让我们进退两难,那我也让她零遭罪,赖也赖不上。
“知道啦?知道啦!爷们怎么比娘们还能磨叽,抓紧去看你哪位吧?这可真是没事找抽型的。自己家事没管好,还得管这外人的闲事啊?”
李婶唉声叹气地说。
“这哪是外人,远亲不如近邻。只不过这邻居是个祸害?”
李婶夫君直接挑明这关系难办。
“唉!这真是没有关系都能扯上关系,这可真是服了生活的无奈?”
李婶虽有心想管生活,但也不愿面对这无解的事。
“走啦?我的娘们,你就折腾我吧?哪有这样的娘们,不心疼爷们,还一天只惦记外人。走啦!”
李婶夫君知道李婶心情不好,只好自己推门而去看看。
“去,去?去……我也跟你出去。”
李婶一寻思,咋整也脱不了关系,不如好人做到底,索性出了去。
就这样,李婶和夫君说着,就推门出去了。
当他们走到院子里时,只见姜舟他娘,在院门口,一只手扶着篱笆,一只手捂着肚子,几乎趴在地上。
“唉!他李婶啊?我寻思问问,姜舟这孩子去哪了!这东西两院的,你近边的看见没?”
姜舟娘用最后一点力气,用上牙膛的在那挤音。
“哎呀!姜舟他娘,你咋成这样了,昨晚没和姜舟去赌局玩吗?今咋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有人欺负你了?”
李婶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故意问姜舟他娘。
“那倒没有,就是儿出去弄口吃的,到现在没回来,饿得我是前腔塔后腔。你说他能去哪呢?”
姜舟他娘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东西两院的,有话你就尽管直说!他娘,我能看笑话吗?”
李婶心想,既然明白又如何,谁让你做见不得光的事,所以答非所问的回答着。
这在一旁的李婶夫君,见事不妙,急着走,想逃离,见到姜舟他娘点点头笑笑。
“啊!你们女人唠啊?我还有事?”李婶夫君说着就走出了院门。
姜舟他娘看了看,也没力气再问啥 。见李婶她夫君走了,就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继续和李婶说。
“倒也没啥大事,就是没看见姜舟,我这饭有点吃不下去,现在都有点饿了,他婶,你家吃饭了没?”
“哎呀!这姜舟没了,可不是小事,啥时候的事,他娘?”
李婶继续装糊涂追问。
这姜舟他娘感觉不对劲,可问到这份上,又不好意思不回,于是故意问。
“唉!昨晚。咋的他李婶你看见了?”
“没注意啊?和你在一起出去的,你不知道干啥去了吗?”
李婶反向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