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最难的就是,我虽没错,却因我而错?”傻女人说。
“你担心你做了自己,他整个人就废了?”洪风师兄说。
“嗯!可我不做自己,搭一个卖一个,我也改变不了他?”傻女人说。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痛苦再改变不了他,那痛苦埋葬他,也是他罪有应得7”洪风师兄说。
“他虽罪有应得,可我的心并不好受?”傻女人说。
“自责改变不了,你就静心修自己的,给他祈祷,祝福他一切都好吧?”洪风师兄说。
“嗯!与其无奈纠结两个人,不如各修各好!”傻女人说。
徐章师傅听到了门外的马蹄声,急忙在门前相迎。
洪风和傻女人,见到师傅后,都开心的叫师傅!
“回来就好!”徐章师傅说。
徐章师傅见了他们也很高兴,大家相迎的走进屋里。
大家坐下后,洪风开始倒了三杯茶,大家开始说话。
“那面还好吧!”徐章师傅说。
“好!好,师傅。汪瑞,还有朵儿们都向您带好!”洪风师兄说。
“那就好,他们也该成熟了,向生活低头领悟了。不过你们回来就好!我每天都为你们祈祷平安,而念经。”徐章师傅笑着说。
傻女人听了,看了看师傅,洪风笑着说:“这师傅也见到了,突然真是有点想我的救命恩人,铺锦啊!待会去看看铺锦,然后我再去狐狸师姐那修行?”
“好,铺锦也会惦记你们的?”师傅看看笑说。
“那心动不如行动?如果师傅那没别的事,我们先去铺锦呢?回来在和师傅畅谈?”傻女人说。
“话有万千,说与不说都留给回味吧?”徐章师傅说。
“人生何处不思考,何处不领悟?”洪风笑着说。
“路上小心?”徐章师傅说。
傻女人听了,急忙拜别师傅,和洪风开心的走去云庄看铺锦。
他们走后,师傅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自言自语的说:“等洪风回来时,单独问问他,汪瑞在生活上,忘没忘记铺锦?肯定不能忘,只是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傻女人和洪风从师傅那里出发,过午时,来到了铺锦家。
刚一进门,三人相见便露出难掩的喜悦。傻女人看见铺锦,便笑着说:“看看我的救命恩人,还是这般忙啊?”
铺锦急忙放下手中的柴禾,起身笑着说:“当忙成为习惯时,就不觉得忙了。只是见到姐姐,师兄真的好开心,真是想你们啊?”
“呀!听这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嗯!我听呀?言外之意,是不是想打探某人的消息啊?”傻女人笑着故意逗铺锦说。
“哪有,姐姐说笑了不是!还是想姐姐和师兄啦?”铺锦一副含羞的样子,笑着低下了头。
“那好,你不想,我可不说了!这是准备起火做饭吧?”傻女人突然镇定自若的转过头,岔开话题地说。
再也掩饰不住内心激动的铺锦,突然笑着说:“那怎可,姐姐言而有信,该说还是要说的,我还是爱听姐姐说心里话的?”
“嗯!这是开端吗?”傻女人说了一半,咳嗽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在嘴角旁,随意挡了一下,装做没事人。
这被吊起铺锦,见状,越发想听的样子,急忙殷切的看着她。
然后傻女人笑起来,看着铺锦说:“他挺好的,还是你心目中的那个形象,一个正直清廉的好官,为百姓做事,不夹杂个人私情,对朵儿也挺好?”
“只要他过得幸福,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祝福他!”听完这话,铺锦两眼发呆,像丢了魂似的说。
“好了,别嘴不对心了,满心的醋味,都被你打翻了。他……”傻女人说着,铺锦打断她的话。
“姐姐你不说,我心里也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只是有些话,我们不说了好不?”铺锦说着。
“谁也没有你们心里清楚,没有人比你们更懂彼此了,只不过情到深处,话都是多余的了?”傻女人说。
“好了,既然心如明镜,何必徒增烦恼。我这就给你们弄吃的,款待你们,等我爹娘他们回来,咱们再一起聚一下好不?”铺锦说着,笑着流出了眼泪。
“我叔和婶,他们去哪了?”傻女人听了问到。
“噢!娘和爹,去姜舟家打听关于姜舟的事,想讨要个说法,人世间的事,总是身不由己啊?随缘吧?”铺锦说。
“就是,一天,八千个人,八千个想法,咋统一,都想干嘛干嘛吧,伤不起?”傻女人说。
“也只能这样,与其无奈伤感,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随缘快乐自己?”铺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