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否认,“我不知道。”
“我不是瞎子,今天开车的人就是谢鹤扬。”
“口说无凭,但眼见为实。”她就是不承认,“我说他不是,他就不是。”
跟谢鹤扬和夏栎在车上待过的人是姜梨,只有她一个人见过他们,她说他们是谁,他们就是谁。
他都没有坦诚相待,她又凭什么要对他说实话?
在他们还没到之前江淮之就收到了谢铭的消息,那辆出租车被遗弃在路边,但是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车是一辆套牌车,所有路段的监控都已经查过了,两个人也入镜了,但是他们就是查不到人究竟去了哪里。
真是见了鬼了。
“如果我今天没有追上你们,你会和他们离开吗?”
姜梨果断摇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谢鹤扬他们一起走。
江淮之眼神微动,又问了一句:“那如果是司南泽让你跟他走呢?”
“……不会。”姜梨回答的很快,也很坚决。
但是江淮之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而且她居然都不反驳一句她和司南泽不熟。
她在紧张。
姜梨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一个局,司南泽逼她现身的局。抛砖引玉,叶辞是砖,姜梨是玉。
虽然他和叶止都没有找到证据,但是外界里,就只有司南泽知道姜梨没有死。
明知道是一场局,姜梨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主要原因是担心叶辞,次要原因就是司南泽。
江淮之无声的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最好是这样想。今天这样的事情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再心软。你跟谁跑,我就杀谁。”
“然后再把你锁起来,一辈子都不会松开。”
这场谈话博弈,最终也是不欢而散。
江淮之没有用锁链锁她,也没有再安排保镖监视她,也不再限制她不能出门,更没有提要回港城的事情。
甚至还一个人飞去了北城,把她一个人留在了樱洲。
这样的做法让姜梨觉得有点不正常,所以她连着一个星期都好好的待在家里。
连着七天,江淮之都没说要回来,甚至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在第九天的晚上,姜梨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