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将目光转向亦术，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其实……就算我体内的能量这次能够恢复，之后，也很可能会经常出现问题。”她微微垂下眼帘，掩饰住眸底的不安，“我的意思是，这种能量枯竭的情况，以后很可能会反复出现，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发生。我会尽力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

她再次犹豫了一下，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说实话，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你们……确定……”

她的话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未尽之意却清晰地表达了出来：你们确定还要继续跟着我吗？

秦月紧紧地抿着嘴唇，等待着亦术的回答。

亦术神色一正：“梦昙那家伙，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是个死心眼，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你大可不必担心她会因为这件事而离开。”

“至于我……”他微微一笑，“只要你还是你，我便不会离去。”

秦月总觉得亦术这话有些奇怪，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却又一时捉摸不透。

她心乱如麻，没有心思去细想，听了亦术的保证，她稍稍心安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如果之后她死了，原主继续掌控这具身体，她还是不是她，但是至少现在她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