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帝呼吸一窒,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今夜之事,不可外传!”
“齐成章!给朕盯紧了三皇子府!”
“至于你俩,”怀帝手指虚点着燕度和五皇子,“此事罢后,朕再收拾你们!”
……
时辰不早,宫门早就下钥了。
但这回怀帝没留燕度呆在宫里,让他麻溜滚蛋,在家闭门思过等着挨罚。
他和齐尚书一同出宫,夜里又落起雪,齐尚书捶着老腰,幽幽道:“此事一旦证实,怕是满朝文武别想过个好年,少将军用两条五彩绳,就把本官拖进个烂摊子,真是好算计呢。”
“齐尚书嫌多了?还来便是。”
“燕度小儿,你这是过河拆桥!”齐尚书气鼓鼓:“等兴国郡主搬出将军府,我看你拿什么嚣张!”
“这就不劳齐尚书费心了。”燕度语调懒洋洋的,他视线穿过宫门,看到了那辆候在宫门口的马车时,眸光也随着火光摇曳起来。
少将军勾起嘴角,心里的阴翳忽而散去。
“齐尚书刚刚问我拿什么嚣张?”他忽起话头。
齐尚书狐疑望来。
月夜下,雪似鹅毛纷纷来,身旁人似那踏辉而来的姑射神人,明明周身疏冷气,眉眼间却是红尘缱绻,那自说自话的语气,何等的骄傲得意。
“因为燕某会恃宠而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