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在昏迷之前，脑子突然想起了沈彦州。

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找到他。

当他知道自己深陷危险之中，会不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

苏窈是被痛醒的。

她感觉到了皮鞭抽在身上带来的锥心刺骨的痛。

面具男正站在她的面前。

这一次，他没有了那股漫不经心的神态。

看见她醒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说，东西在哪儿？是不是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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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窈因为身上的疼痛，闭着眼回答。

“看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男人的声音阴沉沉的，像潮湿中滋生的虫子。

“我倒希望你现在就杀了我。”

长痛不如短痛，这种折磨她不想再忍受。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面具男冷笑一声，手上用力，几乎要将苏窈的下巴捏碎。

苏窈紧咬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死之前，我会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

本来已奄奄一息的苏窈，身上突然又积攒了力气。

她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突然笑了笑:“临死之前，有这么年轻帅气的男人免费伺候我，我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

男人似是懵了一圈，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他不敢相信，一个女子，竟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苏窈看见他的反应，不由轻笑出声。

面具男这才感觉自己被耍了。

他阴沉着脸，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头发，凑近她的耳边:“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就成全你。”

说罢，男人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了女人的衣襟。

随着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响起，女人那原本就已经被鞭子抽打得破烂不堪的裙子瞬间被扯成了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上。

那破碎的布料如同凋零的花瓣一般，毫无生气地散落在四周。

苏窈闭上眼睛，她想，这条命本就是借来的，多活了这么久，所以她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