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傻乎乎的人。

男人这种东西啊。就像地窖里放的土豆,红薯。没了那就是好东西就留着烂了,那就丢了呗。

咱还能为了一个烂红薯,去求爷爷告奶奶想办法让他重新变好啊。

那咋可能,东西烂了咋可能还长好呢?

表面上好的那里头还是烂的。咬一口啊,别把我吃的中毒了。”

对面的李娇月声音很是爽脆,她现在可是头饰场的骨干人员,哪有时间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她的时间可宝贵着呢。

多干点活能多拿点工分,年底也能多分点钱。

给自己买两件漂亮衣裳,给孩子买点吃的,干啥都比跟一个烂男人死磕要好。

李今今也在旁边听着老太太打电话呢,满意的直点头。

这就是她想要的,看来没白努力啊,没白想办法给大队里找活干,找生意干。

你瞅瞅,一个个腰板老直了。

不会因为家里没了个男人,没了个女人就天塌了,日子过不下去了,一个家就垮了。

那种家庭就像一个摇摇欲坠的破机器,只要哪里稍微出现一点不对劲,不按照以前运转的,整个就轰塌了。

没有一点抗风险的压能力。

哪怕是谁病一场,这个家都好久缓不过来,还不是那种大病,就是普通的小病也能缓好久。

现在就很好啊。

打完这个电话后,钱麦花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

“娇月这娃子我就知道她是个有心性的,不会因为这么点事儿就垮了,起不来了。

从小到大那么多孩子,就他从小到大绝不服输,性子也是最刚强的。”

老太太也就感慨了两句,还是干别的事去了。

她老太太可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