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是人是鬼?我……我女儿呢?”
“我,我就是你女儿,如假包换的。
我……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很懵,都……都是他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要不是听他说的可怜,还说对了咱们家的很多事情,我才不帮他呢。
他答应了我帮完他,他就给我解释的。
陶均乐,你听见没?正好我妈问了,你快点儿,一次解释完了吧。”童佳对秦含意的依赖还是很深的,一听到秦含意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女儿了,一下子就急了。
脑子一着急,就想不出应对的说辞来,只好全都推给了陶均乐。
陶均乐闻言也是一惊,刚才商量得可不是这么回事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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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刚才他们只商量出了一个主旨,那就是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让童佳母女产生嫌隙。
其他的都没来得及商量,自己就光顾着臭美了。
童佳居然把解释的事情全都交给了自己,觉得压力山大的同时,他的内心还有一丝窃喜。
上辈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童佳都是挡在自己身前的。
这虽然跟自己当时说不了话有一定的关系,可说到底,还是童佳不放心自己。
现在,童佳愿意让自己来解释这么重大的事情,事关他她们母女关系的头等大事,都愿意交给自己来解释,其实也是童佳信任自己的另一种体现。
其实这辈子童佳跟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上辈子。
可童佳觉得一个可以在漂亮国的股票市场上全身而退的少年,应该还是有点儿脑子的,最起码是可以把故事给编圆了的。
秦含意看了看硬往自己怀里钻的童佳,说不出任何苛责的话,只好将自己的火气对准了站在桌旁的陶均乐,厉声呵道:“说话!解释!”
陶均乐没想到秦含意看起来温柔,但生起气来还是很吓人的,他瑟缩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头顶,一边在脑子里构思着故事,一边开口解释道:“阿姨,您好。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跟您见面。
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有点儿荒诞,让人难以相信,但在我解释的过程中,希望您先不要打断我。
解释完后,我会想您证实我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
首先,我先跟您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陶均乐,今年十五岁,出生在漂亮国,父亲也是京城人士。
只不过我母亲是星城人,所以,之前的一年多都是在星城生活的。
前不久,我父亲的工作发生调动,需要调去爪哇国,我们一家三口就一起乘船过去。
结果……到达爪哇国后,发生了意外,我的父母都去世了。
我……我也因为落水陷入了昏迷。
在昏迷中,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
陶均乐看了童佳一眼,想看看童佳对他有没有什么提示,可秦含意直接把童佳的脸按到自己怀里,颇为护犊子的瞪着陶均乐,说:“你解释你的,我不打断,可你看我女儿是什么意思?
你梦里发生了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大晚上的带走我女儿,又在我锁了门后,凭空出现在我们家的?”
虽然内心还是对童佳有些存疑,可孩子抱到怀里的感觉不是假的。
这一刻,她想,哪怕童佳不是个人,自己也认了,只要童佳可以平平安安的待在自己身边就可以。
本来还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讲的陶均乐,一看秦含意这态度,他立刻就找到了方向。
于是,他继续解释道:“阿姨,您别着急,就是我梦里的事情,才让我知道佳佳的存在的。
我做的那个梦很长,梦里……我父母都在那场意外中去世了,我也因为未成年,还有无法联系上我星城的外公,无法办理签证,不能回星城去。
最后,只能跟着华夏国派去接侨胞的轮船回到华夏国,去了桂省的一个侨民农场。
本来,我和你们家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可是,后来,我也不知道是又过了多少年,反正时间挺久的。
因为一个上山下乡的政策,让佳佳也出现在了那个农场。
之后,梦里的我是不想干农活,一门心思想回星城。佳佳是不会干农活,身体还不好。
所以,我们俩人一直被农场里的人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