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什很多战友就是这么走的。
“你如果……不放心。可以陪我去看看啊,我和守卫的人说一声就可以。”
“能这样吗?可我是个武者,无法像修者那般被禁灵……”
“你喝下这个就行,这玩意儿能让人气血虚弱,但只维持一段时间。再说了,你去的是景国伤兵区,你要是发疯杀景国人,名誉受损的不是你们景方吗?”
阿勒什觉得他说得很对。
于是他们就光明正大出去了。
由于战场上阿勒什都戴着面具,因此来往的将士没有一个认出他是那个鼎鼎大名的杀神。
缚地营的那位就更不知道了,还和阿勒什继续聊天,有说有笑。
二人走走停停,便看到前方一个大牌子,写着【A·伤患区】。
披上对襟白大褂的剌姑子正和韩央嘀嘀咕咕。
看到阿勒什他们,挥挥手,就让进去。
阿勒什问:“刚才那位女娘,不是那位勇猛的重剑武将吗?”
他还记得这个重剑是他一位手下配备的。
“我看她的穿着和这里的医官一样,向来她和你一样既能杀人,也能救人。你们怪厉害的。”
阿勒什的语气里透露点羡慕,目之所及,伤兵区中穿梭的白大褂全是缚地营的人,少许几个是道宋联军训练出来的医者。
但即使这样,医生还是不够。
剌姑子在门口和韩央说的就是这件事,等会儿奔雷营的人也会过来打下手。
但真正能动外科手术的,少之又少。
杨宜华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目前他们的任务,就是救急,将伤情稳到明天。
躺在木制担架上呻吟的一位重骑营士兵看见阿勒什,跟看见鬼一样:“您、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