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看向楚知熠,“你可知,光是因为他,朕就已经被烦扰了多少次?”
楚知熠神色淡淡,“臣弟相信,惹皇兄烦心的,一定另有他人。”
琉璃盏之事,明王之死,侯府,萧家,所有的问题,乔念都不是始作俑者。
皇上打量着楚知熠,大约是没想到他竟敢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顶嘴,于是又道,“可每一件事都与她有关,难道,还不是因为她是个祸水?”
“自然不是。”楚知熠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她只是被无辜卷入的而已,皇兄不能因为每件事她都被卷入其中,就认定了她是祸水,反而放过了真正惹下祸事的人。”
明明每件事里,她都是被欺负的那个,怎么能将这一切的罪过都扣在她头上?
话说到这儿,楚知熠想了想,便又接着道,“更何况,掌握了权力的是男人,犯了错的也是男人,最后为了逃避罪责,却将一切都推在女人身上,实非大丈夫所为。”
对于‘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楚知熠实在是不屑。
皇上看着他,良久,竟是忍不住笑了开来,“我倒是不知道,你小子也有这么牙尖嘴利的时候!怎么?你的意思是,朕不是男子汉,不是大丈夫?”
楚知熠看了皇上一眼,行礼,“臣弟不敢,而且,这话是皇兄曾经教导臣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