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没有打听到您夫人的踪迹。”
“大家都认为须磨小姐逃跑了,房间里还留下了一本日记,恐怕是伪造的。”
“我知道了。”宇髄天元点点头,“在这种地方,失踪的人确实不会被深究。”
“那么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炭治郎依然是那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待在这里,没有特殊情况不要出去。”宇髄天元说,“遇到紧急事件的话,你可以自行做出决断。”
“是!”炭治郎应道。
从时任屋离开后,宇髄天元又无声无息地潜入了京极屋。
这家店里此时却有些混乱。
“老板娘,辉月花魁不见了,连同今天新来的善子一起!”
“该不是又在躲猫猫吧。”老板娘心累且熟练地组织着人手搜寻,“还是说溜出去玩了?”
宇髄天元躲在角落里,注意着店内匆匆来往的人。
预先说好的紧急联络手段没有得到回应,我妻善逸失踪了。
“这么快就有人失去了联络,看样子情况比我想象中要严峻啊。”
“有种不妙的预感,却又像是被烟雾笼罩似的……”
宇髄天元深色凝重地离开这家店,坐在房顶上陷入了沉思。
“看来这里的情况有必要汇报给主公大人知晓。”
谨慎起见,他暂时离开吉原游郭,向鬼杀队总部传回了一封信。
望着鎹鸦在夜色中振翅远去,他默默返回了游郭。
……
“晕晕乎乎的感觉,好熟悉……”
善逸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皱眉回忆着,失去意识之前的记忆瞬间浮现了出来。
糟糕了,辉月小姐有危险!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善逸转头看了过去。
“哇啊啊——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到这里来了!我要向天元大人告状!”
面容秀丽的黑发女子跪坐在地板上,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
“笨蛋须磨!很显然我们是被抓来这里的!”
留着金色刘海的女性凶巴巴地说道,双拳握得紧紧的。
“诶——?为什么会这样?天元大人你在哪里啊?”
最先出声的女子哭得更凶了。
“别光顾着哭,给我好好想想该怎么离开啊!”
“不可能的吧,牧绪姐你知道我很菜的吧?一下子就被抓住了,不要对我抱太大期望啊!”
“须磨,不许说丧气话!”牧绪一拳捶在她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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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做不到的啦!”须磨仰着脑袋哇哇大哭。
“你们两个别闹了,必须先弄清楚现在的情况才行。”第三个女子开口说道。
她原本正安静研究着封住门窗的一条条粉红色绸带,这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
“雏鹤姐!”须磨连滚带爬地躲在她身后,“牧绪姐欺负我!”
牧绪气呼呼地冲着她举起了右拳。
善逸眨了眨眼睛,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们是……”
“我们是宇髄的妻子!”须磨吸着鼻涕说。
“你们三个就是……”善逸的嘴巴渐渐张大,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那个宇髄天元的老婆?”
那个可恶的男人,三个老婆竟然都这么可爱这么漂亮!
真是罪该万死!
哪有自己这样深情专一,全心全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