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我个人还是比较相信学民同志的,这梁群峰几次三番在公开场合和学民同志亲近,应该只是在离间我们。”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他了?”
范志文眯起眼,神色带着危险意味.......
赵立春连忙解释:“当然不是,您是我们的领航员,是把握方向的存在,此番行事也是不得已为之。”
说到这,赵立春稍稍停顿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颤音:“立春就是觉得帮不上您,羞愧呀。”
范志文神色稍缓,轻叹口气:“你不必如此,其实我个人也很信任学民,不然也不会将他调到身边,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要对你们负责。”
“领导您....我.....唉~~~”
赵立春眼中含泪而不落,声音震颤而不失声,仿佛压抑感动到了极点。
任谁来看也看不出这是在表演,只会觉得此人是真性情。
与此同时,
王学民和梁群峰接头碰面,将事情说了一遍。
“领导,这件事要及时终止,不然同伟就危险了,范志文已经下令,让我和赵立春下次开常委会的时候公开表扬祁同伟,这是捧杀啊。”
他一副焦急模样,反观梁群峰则是不疾不徐,稳如老狗。
这可把王学民急的够呛,东山县经过一系列发展,尤其是东山公路完工在即,祁同伟这时要出事,那所有前期努力成果都会变成他人嫁衣,被范赵一系摘桃子。
这怎么还不着急呢。
梁群峰伸手下压示意稳住,反问:“谁说那个臭小子是去收进口钢材的?”
“????”
王学民一脸问号:“领导,您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此刻梁群峰只觉自己手上少了点东西,应该整把扇子扇扇风,那样才够味.....不想现在只能点根烟装逼。
“学民啊,那个臭小子根本不是去收钢材,而是去收废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