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衫盯着他：“公主，你不会不知道你舅爷下山做什么去了吧？”

凤雪目光一闪：“知道。”

“那就不该问啊，他投靠甲子，加入武盟，试图帮甲子独霸江湖，这些，你不该一无所知吧。”

凤雪神色并没有多大变化。

“都知道。这就是你来的理由？”

顾青衫奇怪道：“不够吗？”

凤雪看看他：“够，但你不了解大雪山，你做不到。”

顾青衫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天上：“未必。”

凤雪抬头，目光微眯，她自然看到了那二十个漂浮在千米上空的热气球。

“飞天奇物，天界产物还是……你？”

她目光霍然转向江凡。

江凡也很惊讶，她居然知道天界飞行神器，看样子还知道自己的热气球。

“不必奇怪，舅爷下山之后，有消息送进来。你的名字，早已在本宫耳中。”

江凡点点头，飘然上前：“那你就该知道，我可以炸毁这里。”

凤雪摇摇头：“你也做不到。”

江凡有点惊讶：“何以自信？”

凤雪淡淡道：“如此高空，雪龙卷更能抛飞震天雷。若想以武力摧毁此地，世上大约只有两人能做到。”

江凡瞳孔猛地一收缩，她说有两人，那么至少有一个是孙道通，而另一个……江凡想不出除了人间第一的轩辕，还有何人。

轩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