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哈哈大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话说,棘公子眼下还是要管管国中大事,江某家中私事没必要那么上心。”
司马棘淡淡道:“只是觉得奇怪,你到底与那女帝订婚,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呢?”
“故事里的事,也许是真事,也许是从来没有的事。”江凡面色平静。
“嗯……说的好。”司马棘掩袖提起酒杯:“远来是客,就算恶客也该敬上一杯。”
江凡打个哈哈也提起酒盏:“棘公子虽然不讨喜,但今日终归不同往日,公子终于荣登大宝,说起来本该恭喜,只可惜战乱突生,江某也不好说什么喜庆话了,请酒。”
司马棘神色淡然,端起酒盏,和他一连干了三杯。
“还是那句话,我很不希望你来啊。”司马棘放下酒盏道。
江凡微微一笑:“这次应该例外。”
司马棘居然缓缓点点头:“虽然知道你一定带着目的,但此番,确实对我晋国有利。棘,敬你一杯。”
江凡也不推辞,一饮而尽。
“你总是对我太过防范,我就不能单纯带着救死扶伤的目的?”江凡略有不满似的。
司马棘看了看他:“江公子,你说这话,自己信不信?”
江凡哈哈干笑一声:“你瞧你,还是那么不会说话。”
司马棘叹息一声:“棘是不会说话,但说的都是实话。不像王爷,会办事,但办的都不是人事。”
这话说的,江公子觉得很受伤,“你这人不行,这次你明白,不管怎么说,都对你晋国很好。”
司马棘道:“所以,才敬你一杯,不过还是希望你办完事快点走。”
显然在司马棘眼中,江公子永远都不可能是好客人。对他的防范之心,一点也不次于如今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