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安娜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被束缚住。她咬牙切齿地朝着多弗朗明哥怒吼道:“多弗朗明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赶快把我松开,不然可别怨老娘对你不客气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整个空间。
可是,面对安娜的愤怒咆哮,多弗朗明哥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一般,依旧稳如泰山地躺在那里,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不仅如此,他手中握着的那杯红酒似乎因为安娜的叫嚷变得愈发香醇起来,只见他轻抿一口,脸上随即浮现出一种陶醉和享受的神情,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然而幸运的是,安娜的叫喊声仿佛吸引到了什么,一只蓝色的大鸟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向船上俯冲而来,行功宛如一颗蓝色的流星,将安娜一爪子带走。
多弗朗明歌见状,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站起身来,直接从手中射出如蛛丝般纤细的丝线,向那只大鸟疾驰而去。然而,那只大鸟却巧妙地避开了多弗朗明哥的攻击,带着安娜如同一阵风般扬长而去。
多弗朗明哥气愤得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他紧紧地捏碎了酒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一个名字:“马尔科!!”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天际,震得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安娜再次感受到了一波空中飞行,不过好在的是这个飞行可要比上一个飞行稳了许多,安娜抬头看着这熟悉的大鸟。
“马尔科,你怎么来了?是听见了我的喊声吗?”安娜刚问完就想到了马尔科完全化形的时候好像说不了人话。
结果马尔科朝自己的方向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这个样子,安娜见状也就没有再问话,让马尔科带着她飞到安全的地方。
等到安娜终于再次落地的时候,身上感受到坚实的甲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旁已经包扎好的以藏看到这样的安娜连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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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藏看着安娜身上被勒出的红痕,连忙细致的将线解开,从身上掏出药膏给安娜抹了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安娜你怎么被绑成这个样子?而且这个线好像有一些眼熟。”
以藏用手捏着的这个线,冲着太阳光看了看,越看越觉得眼熟,安娜在一旁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以藏说。
“还不是多弗朗明哥,我刚从战场要过去,就被多弗朗明哥用丝线绑住带走了,还好马尔科听见了我的喊声将我带到这里,不然不知道多弗朗明哥想要干什么。”
安娜越想越生气,感觉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便想用手一揉捶一锤,然后就被眼疾手快的马尔科给拉住了。
马尔科刚刚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包扎进度,刚一回头想要询问一下安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结果看到安娜像是胸口不适,还想要锤一锤,连忙拉住带他去检查了一下。
不检查还好,一检查竟然发现安娜的肋骨有一些微微的断裂,好在是不太严重,不用打上石膏,只需要静养即可。
马尔科有一些疑惑的询问安娜“我记得你明明没有在战场上怎么还是会受伤呢?”
“我只不过是没在战场上战斗而已,我在推进城跟蒂奇厮杀了一番,估计是在那个时候受的伤吧。”
马尔科皱了皱眉头“我确实是没在战场上看到蒂奇,按理说蒂奇成为了七武海,应该是在战场上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七武海也只不过是他想要实现目的的一个方法罢了,他真正的目的是那些最底层的罪犯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