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
“二先生不必感谢,这都是本官该做的,谁让你我一见如故呢。”
唐久说完不给二先生开口的机会:“楚召,接下来多帮二先生排忧解难,我就先走了。”
“是,大人。大人慢走。”
楚召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转而站在二先生身后。
走了几步的唐久好像刚记起什么事,拍了下脑门,回头道:“大先生,院外我那些手下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围住了,不知道大先生认不认识,如果认识还麻烦您转告一声,给本官个面子,如果不认识的话,那本官也无需给他们面子了。”
唐久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可说的话却让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你围住我不要紧,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可我给你打过招呼还不管用,那你们可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大先生没有犹豫,直接道:“老夫对那些人还算熟实,这就派人通知一声。”
“如此有劳大先生。”唐久装模作样做了个揖,又对二先生道:“二先生,本官先走了。”
唐久的背影笔直,捏着腰间绣春刀,大跨步走在这片残垣断壁。
“老二,今日之事,你应细想,到底你我谁赢了。”
大先生拂了拂衣摆,也离开了已经破碎不堪的悟道台。
二先生凝神望着远方,良久后,才呢喃道:“我不在乎输赢,我只在乎生存。”
楚召站在二先生身后,目不斜视,好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二先生转头看了看这片残破的废墟,也是有点唏嘘,可一想到如果他倒下了,那寒门一脉也就成了无根之萍,再也没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