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牌局就这样坐下了。
“好叻,快让让!”
至少最近几百年没听人说见过。
牌技上很难分出胜负的,出千谁也瞒不过谁。
季寻依旧无比淡然道:“阁下如果不想死在戒指上。我建议你还是物归原主。”
也就是说,里面的东西,也都是宝贝咯?
身边的秦如是仿佛猜到了季寻的想法,笑着提醒了一句:“货郎的东西,代价很大的。”
说着她毫不避讳地贴在季寻身边,仿佛跟他才是一伙儿的,笑盈盈道:“我可说好,赌桌上可不讲情分的哟”
狐媚脸和尖嘴小偷也应道。
那狐媚的笑容,看得人精神微微恍惚。
转眼那小偷不仅手指长了出来,连亏空的浑气血也恢复如初。
戒指已经彻底在小偷的手指上焊死,还在不停地吸食他的血液。
这就难得了。
没等这家伙哀嚎,那黑乎乎的膏药就糊了上去。
不仅如此。
秦如是虽然没说话,但表情仿佛是在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是真开了眼界,心道:“难道是传说中的【不死蠕虫】?”
不过这种奇虫已经灭绝多年。
确切地说,车厢里每一个乘客都深藏不露。
刀疤脸突然开口了:“要不,我们赌大点?就这样赌下去,我这枚戒指怕是输不出去啊.”
前拿出来当赌注,季寻是想“种瓜得瓜”。
还真叫应了?
这一刻,车厢里所有人齐齐一愣,也才明白,这是一枚有了器灵的戒指!
可其他人能有,大都是某些有底蕴的大家族。
叫红隼的狐媚女也柔声道:“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帅哥今天钱没带够。”
而且一对三,总归差点。
神奇的一幕就在眼前上演。
季寻看着那家伙要拿走自己的戒指,终于是开口了:“喂。那位先生,那枚戒指是我的。”
“秦姨,您坐。”
但四周的仙家们也看着,他又不甘心,也没脸把到手的宝贝丢了。
石雕上残存的神性和超阶力量扩散开来,那一个个旅客背后齐齐腾出了仙家虚影。
季寻的目光也好奇地看了过去。
季寻笑着又拿出了一尊石雕,赫然是【X-331-独眼古神石雕】。
原本不死也要折半条命的小偷,转眼就活蹦乱跳了。
但三千年前,这可是大名鼎鼎。
尖嘴小偷当即应道:“好!就该赌大点。”
既然他拿出来了,对方怎么也得拿出些对等的东西吧?
月轮、雕像、铜片,三件宝物摆放在桌上。
这一说,四周不少旅客也跟着嚷嚷了起来。
赌博嘛,哪里没有风险的。
季寻也看出来了,自己这金大腿暗示了,想闹就闹吧。
话音刚落,那黑布里的戒指就动弹了一下,看着要从那小偷手里飞出来。
不!
季寻可太喜欢这种敌意如刀锋架在脖子上的感觉了。
看得车厢里的众人齐齐目瞪口呆。
赌注也都是些金银财物,各有输赢。
那小偷的断指还刚溢出一些血液,立刻就被膏药给止血了。
现在季寻漏了自己的筹码,就该他们展示了。
刚才就心痒痒,现在终于出手。
这是之前神墟宝库里,他捣毁猩红祭坛时,得到的那件神性遗物。
第五圈的时候,双方对对手的实力都有了一定了解。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秦如是。
而且售卖东西听名字就很古怪。
不过,季寻也是这样想的。
季寻也看出来了,这群人都是“人精”,好像活了很久。
本就穿得清凉,那雪白桃子也不安分地紧贴,让季寻整条右臂都陷入了一片柔软中。
货郎见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银杏叶状的小刀,手起刀落,一刀切断了那小偷戴着戒指的手指。
狐媚女郎看着他不为所动,眼底也掠过一抹不可察觉的诧异,在耳旁吹热风:“帅哥~进去一点嘛”
这时,一个穿着艳红长裙,披着白狐坎肩妖艳女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咯咯咯这么有意思的赌局,也算我一个。”
秦如是用手捋了捋旗袍的下摆,优雅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想着,他的目光看着货郎正收拾的货箱里其他罐子。
“那行!”
那这种宝贝就更不能还回去了。
而秦如是知道,季寻这些宝贝,都是他自己得来的。
话音一落,货郎重新打开了那个瓶子,小偷手上的“黑色药膏”就像是活物一般,蠕动着重新钻回了罐子里。
他知道这是非常高明的魅术。
这时,一个背着木箱子,卖烟又买零零碎碎各种杂货的干瘦男子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听到这话,黑布里的戒指越发躁动。
刀疤脸看着桌上的东西,表情也一瞬阴沉,原本是想逼秦如是下场,现在看来,还把他们给难住了。
季寻眉头一挑,不以为然:“哦,是嘛。”
这石雕对仙家们来说,无异于高契合恶魔印记对卡师的诱惑!
他蹲在那快要被吸干的小偷身边看了看,竟然说能治:“哎哟,这伤势,价钱可不便宜。我看至少得三年气运,八两命格.”
现在的人很少认识这兵器。
左右都是一片柔软,倒也算是艳福不浅。
话里藏刀。
就是四人局,一庄家,三闲家,还有一些散户。
秦如是挽着季寻的胳膊,神色如常地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