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辗转来回。
终于砍价打骨折,买到了一匹用以同乘的马。
真是叫陆识月给说准了。
路上遇到的都是小村子。
都不认那些个玉佩和坠子。
还是多走了好久。
终于到了个镇子,去当铺换了些钱财。
才终于有银子用了。
买了马,和食水。
二人上路。
陆识月坐在前面,半窝在司安的怀里。
这也多亏司安是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现代人,而陆识月八岁坠崖,崖底生活八年。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二人暂时都没有想过。
都什么时候了。
还男女授受不亲?
他们两个可没有人愿意一个骑马,一个走路。
司安头戴垂坠着黑色纱幔,用来抵挡寒风和飞沙的斗笠。
陆识月带着兜帽,整张漂亮的小脸都缩了进去。
讲道理。
这东西还是陆识月建议司安买的。
从镇子的成衣店中。
司安当时还奇怪,觉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做什么要戴这种娘们唧唧的鬼东西。
然后一上马,跑了两步。
就被带着沙土的寒风,给吹服气了。
最后在陆识月带着笑意的揶揄目光中,老老实实的勒马回去,买了个颜色最深的。
带上之后,司安还别扭了好一会儿呢。
后面过了几个时辰,司安这才适应了。
赶路的时间分外无聊。
司安便时不时和陆识月聊几句。
大冬天的跑马,是很辛苦的。
就只有两人相贴的部位,能够感知到些许的温暖。
司安这个行军打仗的“大将军”倒是还好。
可陆识月是第一次出谷。
这赶路之下,大腿内测不可避免地被摩擦。
陆识月的皮肉娇嫩。
毕竟是小姑娘。
可她是主动要和司安一起出谷的。
现在也不是说自己疼痛,耽误赶路的时候。
所以,陆识月一直都在咬着嘴唇,忍耐着疼痛。
只能左右小幅度的挪动着身体。
这不由得让司安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