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男子一过来就对着黑衣男子怒斥道,似乎十分恼怒。
“师叔......”
名为杨毅的黑衣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悍,低着头行了一礼,低沉道:“我只是在与两位道友交手切磋而已。”
“切磋?”
虬髯男子一声冷哼,根本不信这个说辞。
随后他看向站在地面上的秦陆两人,稍微拱了拱手,认真道:“两位小友,我这师弟身患狂躁症,时不时会情绪失控动手伤人,还请勿见怪。”
“狂躁症?”
白衣书生一怔,随后面色愠怒起来,向前一步,怒斥道:
“这位前辈,你可知你的师弟刚才不顾一切要取我性命?!”
虬髯男子扫了一眼旁边的杨毅,随后才回过头,面色淡然,朗声道:“还请小友勿要见怪,行了,就此告辞!”
说完,虬髯男子一把拉住杨毅,化作一团长虹,极速离开。
根本不给白衣书生反应的时间。
“这......”白衣书生回过神,指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大骂道,“真是好不讲理啊!若是有病,就别出来害人啊!真是可恶至极!混蛋!”
见此,秦陆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转身走回院子,重新坐下。
这只是一场闹剧,他并未没有放在心上。
当他的修为达到元婴期,再回头看金丹期或筑基期的争斗时,只感觉双方都是小孩子般,无法激起他的心湖涟漪。
“哎对了!”
白衣书生如梦初醒,连忙停下怒骂的声音,转身面对秦陆,走到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认真道:
“在下段然,多谢道友此次的救命之恩!”
秦陆轻笑一声,神色淡然摆了摆手,“道友无须客气,这杨毅蛮不讲理,我无意见到,自然会出手阻止的。”
“道友大气!”段然真诚笑着回应。
“来,道友请坐,喝杯淡茶,稍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