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胥走到应惜惜身边坐下。
“朕倒是不知,朕何时说过要扩充后宫这话。
王老爷不如说说,朕是何时说过的这话?”
殷淮胥也随着应惜惜喊王老爷。
至于岳父这个称呼,是不可能喊的。
欺负他家小姑娘,还想让他唤他岳父,做梦!
殷淮胥不喊平身,王富商也不敢起身,只能跪着挪动方向面朝着殷淮胥和应惜惜两人。
“陛下恕罪,您未说过这话,是草民胡说的。
但草民也是关心陛下和皇后娘娘才这么说的!
毕竟这后宫中只有皇后娘娘一人,陛下您.......”
“够了!朕倒是不知,你一介草民胆子竟如此之大,正一品的官员都不敢对朕的后宫指手画脚,你胆子倒是大!
莫不是你觉得你如今的地位都大过朕了?”
殷淮胥语气冷厉,周身散发出压迫感,王富商后背瞬间泛起了凉意。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草民绝无此意!”
“王富商,惜惜嫁给了朕,就是朕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第一皇商这个位置,你王家若是不想做,大有其他人想做!”
殷淮胥冷声威胁着。
“是!陛下恕罪!陛下放心,草民绝不会再对皇后娘娘和您的后宫指手画脚了!
还请陛下恕罪!”
王富商非常识相地求饶了。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的。
“退下吧。”
“是!”
王富商麻溜离开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离开后,殷淮胥安抚地牵过应惜惜的手。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应惜惜摇头,“倒也没有,若早知他是要说这些话,我就不应该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