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望艰难不易,露出一个笑容。
“那就回居,等我的好消息。”
宁奉哲汲汲无欢。
“事不宜迟,请父亲快去快回。”
宁寒望投以坚定目光。
“嗯,好。”
宁奉哲痛哭着行礼。
“恭送父亲。”
宁寒望步履焦灼,匆匆而走。
宁奉哲不多逗留,举步正要离去,便听身后,幽幽传来一声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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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公子,做得一出好戏,惊为天人,巧妙绝伦。”
宁奉哲着实吓了一跳,收回脚步,转身看去,只见顾沅穹立于堂中。
“你……你来此做甚?”
顾沅穹舒然一笑,安逸入座,一点也不见外。
“观看学习。”
“我想瞧瞧,堂堂男子汉,如何放下壮志气概,哭得像个小女子。”
莫名其妙,又被调侃,宁奉哲怒气填膺。
“你有完没完?非要嘴上逞个输赢,大可去选辩才无碍之人,何故缠我?”
顾沅穹自带一只玉杯,斟茶浅品。
“宁大公子自视,口才不好?”
宁奉哲气得不行,疏忽礼态,怒目而视。
“不如你,行了吧?休再缠我。”
“从昨日缠到今日,妨碍我的大计,没个皇子该有的样子,你这人,尤是拖累。”
顾沅穹抛出诚意。
“此乃惜贤。”
“以宁大公子智谋,为了区区一个小妹,徘徊家宅之间,实在屈才,不如投在我的麾下。我离京后,将北兆台暂交你手,你们父子连心,定能确保无虞。”
说起宁云溪,他便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位宁三姑娘,有什么好,你何故无微不至,倾心为她筹谋?”
“本皇子查到,她似乎不是你的亲妹妹。”
宁奉哲眉目密布,狠厉非常。
“请大皇子殿下,莫要探知我的私隐。”
顾沅穹不惧他的阴狠,只知不依不饶。
“我就想知道,她到底好在哪儿?你告诉我,说不准,我也疼她。”
面对他,宁奉哲心余力绌,只能逃跑。
“小可还有事忙,就此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