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止了战,互相僵持着。
“哈哈哈,没想到我玉面郎君今日栽在一个小女子的手上。”玉面郎君脸色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透露出一种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带着几分阴森和狡诈,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宛如寒冬里的冷风,冰冷刺骨。
“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你与那水匪头子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真以为我是傻子呢?”
陆也溪从夏侯煜的怀里露出个小脑袋,大眼睛扑簌扑簌,满是无辜。
“以你的武力怎会让我夫君围困至此,久久不能脱身,不就想法抓住空子置我夫君于死地吗?
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此时你背刺的就是我的夫君夏侯煜了吧。现在你的人已经差不多了,谈谈怎样?”
陆也溪扫射地上已经嗝屁的水匪,哑声嗤笑,示意玉面郎君不谈也得谈。
“呵,我死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谈?!!!”
水匪头子怒气呵斥,玉面郎君摆摆手示意他莫出声,眼神却像盯着死人一样的看着陆也溪。
“你有船、有人而且还有武力,何必为匪呢?”陆也溪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如果可以用钱,她早就砸了。
“就因着天时地利人和做匪才是最好的出路啊。”
一个不谙世事的貌美小娘子,说出这话天真还有些傻气。水匪人群里不免发出不怀好意的讥笑。
“能干几年??像我夫君这样的多遇到几次,你们是不是迟早就团灭了?
你兄弟的后代们也跟着你们继续为匪吗?官府会让你们一直危害老百姓的性命?!
杀戮这么多,你们还有后代吗?”
陆也溪的话掷地有声,之前的讥笑声,此刻如此的寂静,只有水流潺潺,江风兮兮。
其他人被赶到了甲板,陆也溪夫妇与玉面郎君以及水匪头子迎着江风在阁楼密谈。
弘农郡城,某宅院。
胥墨白一圈一圈的拆着左手的纱布,嘴里的笑意味不明,“皇太孙,唐德这样的做法,迟早会将祸事引到咱们的身上,唐德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