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错了,奴才罪该万死,请太后责罚。”元启年嘭嘭嘭连连磕头认错。
建承帝无奈地摇头,母后就是心太急躁了。
“冯德海,既然你不识字,拿给朕瞧瞧。”
冯德海跪着前进,将这烫手的山芋捧到了建承帝的手中。
懿旨中不仅仅要褫夺也门商事皇商称号,还要将也门商事旗下所有的员工就地解散。
这一切居然以陆也溪不守妇道为由,并且还罚银五十万两,以儆效尤。
“哈哈哈。”建承帝爽朗地大笑,众人都如同头上顶了一把利刃。
“元启年,还真是母后的狗奴才啊。
自从也门商事成立以来,帮着朕解决了多少次麻烦,解救了多少的百姓于水火,元启年你怎么不与朕的母后细说一番呢!
母后整日念经礼佛,想必也不会掺杂这些事务,定是身边的人搬弄是非。
母后,也门商事、陆家对于朕而言如获至珍。朕先替您将这懿旨收着吧,如果泱泱真不听话,到时朕再拿出来责罚她。”
胥太后无话可说,说多错多,既然这生硬的台阶皇帝已经递了过来,无论如何就先接着吧。
“皇帝,你看着办吧。如若陆家犯错,皇帝别再徇私护着就成。”
“孩儿谨遵母后教诲,元启年这狗奴才该死,但也念他这么些年尽心伺候母后,朕也不要他狗命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给他点苦头,难以服众。
冯德海,将元启年拖下去,打个一百板子吧,也让他长长记性,你亲自督行。”
冯德海领命而去,胥太后拍桌而立。
一百板子就已经要了元启年的老命了,这就是要他被活活的打死啊,比一刀割了脑袋还残忍。
皇帝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母后何事?是茶水太烫了吗?还是觉得朕处罚元启年重了?”
“皇帝,元启年一把年纪了,也知错了,能不能少打二十板子,一百打下来他狗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