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可解我身体里的毒?”
庚云看了看陆也溪,得到陆也溪的允许才作了答复。“回大皇妃,奴婢可解。”
庚云再次退出了门外。
“陆二,你想怎样?!”荀宓想知道,陆也溪所求为何?现在已经知道是什么毒药,并且还有解毒的可能。
如果陆也溪的要求很是过分,也没有必要答应她,被她牵着鼻子走。
即使不找陆也溪的人来解毒,至少还可寻其他的门道。总不会在一根藤上吊死了。
“大皇妃,您误会了。就想帮着您,早日怀上宝宝。今日得家奴提点,才知您是中了如此邪恶的毒药。
看来,有人是不想您为大皇子诞下皇嗣啊。此人心思歹毒至极,您可得仔细查查,千万别放过了歹人。”
荀宓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这猜测没有必要与陆也溪细说。
即使陆也溪不要什么回报,她还是要有所表示。
“城西我有一所宅院,明儿个差人送来房契。”荀宓可不敢再欠陆也溪的人情了,上一次的人情还没还呢。
再说,陆也溪的人情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还上?太天真了。
“大皇妃,误会了。这次真的纯属帮忙。希望您过得好,您不找庚云也没关系,但是此事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旦泄露,大皇子怕是要多心了。何必搞得家宅不宁呢,是吧,大皇妃?”
“您想好了,到‘月上眉梢’酒肆找我,我每日酉时都会去转一转。”
陆也溪命人将荀宓送了出去,自己也整理整理身上褶皱的衣服。
眼看要戌时,宵禁时分就快来临。来参宴的各位,才依依不舍的从定北侯府离开。
陆也溪与夏侯煜亲自在府门口相送,胥墨白磨磨蹭蹭地留到了最后。
姜芸儿躺进了胥家马车里,今儿她尝试了所有的酒品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陆也溪看出来胥墨白是有话要说,正好她也想敲一敲胥家的边鼓。
胥墨白径直走到夏侯煜与陆也溪的面前,“夏侯煜,我与溪儿有两句话说,麻烦行个方便。”
“胥公子,一点儿也不方便。”夏侯煜拉着陆也溪就往府里走。
走了几步,陆也溪终于拉住了夏侯煜,“我与他说两句。”
夏侯煜的眼里都快喷火了,“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