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地方都可自由参观,只有夏侯家主人的院子有家丁看守,外人都谢绝在了门外。
胥墨白又顺着指示牌,从定北侯府的支门到了陆家。
他以为他是梦游了,用力闭眼再睁眼,真是和山阳的陆家有九分的相似。
不自觉地,抬脚进了馥幽院,连桂花树都一般无二。
花筑小院是渔姨娘的院子,院子上了锁,院门上贴着:此院乃私人住所,不得入内。
不得不承认,他被夏侯煜比下去了,胥墨白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陆家宅院可真漂亮,比定北侯府有情调多了。”
“张夫人,莫不是也想要一处这样的院子吧。”
“想一想怎么啦,这院子多好看啊,住着也舒坦。”
“我可听说是夏侯煜世子,从江南一回来立马就着手让人改建。费了不少银两,图纸还是他一笔一笔画的呢。
要求可高了,必须严格按照图纸来,一点不像都要返工。”
“我听说是和山阳陆家一模一样。”
“得这样的好男人,夫复何求啊。”
“哈哈哈,下次投胎吧,嘻嘻嘻。”
胥墨白隐在暗处,等一群贵妇离开,才现了身。想到胥府那棵桂花树,算个什么?!自惭形秽。
又顺着来时的路,回到定北侯府,赶巧了,碰上了给陆也溪打着伞的夏侯煜。
三人相对,胥墨白的眼神始终都在陆也溪的身上。
她刚刚睡醒,原来她习惯午睡。这款浅粉色的杭绸白色樱花纹在陆也溪身上如同堕入凡间的九重仙女。
只是那小嘴如这当季的樱桃般殷虹,唇珠有些微肿,应是被蹂躏狠了。
那餍足的神情,刺痛着胥墨白。
夏侯煜将伞放在陆也溪的手上。“媳妇儿,你先拿一会儿。”
夏侯煜抬脚站在胥墨白的跟前,正好挡着胥墨白留在陆也溪身上那刺眼的目光。
“胥公子,这乃是我夫妻二人之住所,不对外开放,麻烦您回男宾区,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胥墨白很想与陆也溪单独说两句话,想问问她,溪儿,你重生了是吗?我可以补救,可以补偿。你回到我身边,等我好吗?
但现在不是好时机,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