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几位乡绅富户嘴都很紧,确实捐钱了,挺多的。具体的数目嘛,要么就是记不清了,要么就谎报数目,三月捐赠总计二十万两,他一个人就有五十万两?
钱从哪里来,家底丰厚,略有薄财,行善积德。
胡说八道,企图扰乱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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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三、李四、王麻子是不是禅源寺的人?还是收了村民的香纸烛再卖给何人?就不清楚了。”
“禅源寺那几个主事的和尚,每日就是打坐念经,高高在上,两袖清风,比咱们都潇洒自在,我看着都来气。陆兄,要不咱还是上手段吧?
我大理寺那套花样玩耍一便,保证几个大师都不想得道升天了。”
周越深觉得陆行知就是妇人之仁,就该按照老一套先收拾一番,就不信他们还不吐口?!
“周老弟,无须急于一时,屈打成招会弄成冤假错案的,再者万一这帮大师早就商量了以身殉寺,到了皇上跟前反口,咱们怎么办?!
人证,物证拿到手上,他们反口也不怕,砧板上的死鱼罢了。”
陆云山身上散发出浓重的酒味,状态处于微醺,守门的庚风将他扶进了务惠堂。
陆也溪一直没说话,现在他们到了查案的瓶颈。村民签字的功德簿很重要,敌人特意要他们学会签上名字,就是要有据可查,填写数目之人想必是字迹模仿的高手。
而且,每一本功德簿数目填写的地方,都做了‘糊名’,摸上去还有米糊黏黏的感觉。
虽然功德簿被人细心的处理过,但是还是略微看得出来。
其实模仿笔迹之人完全可以,代替村民签名。但是却没有这么做,还是不厌其烦地每一次都让每一户的那一个人来签字。
高明就在此处,一呢,怕签字的村民出现意外,倒查的时候没迹可循。
二呢,煞有介事都会有捐赠,搞的次数多了,大多数村民都记忆模糊了。每每也就签了个名字又能记住什么。
陆也溪看见大哥进来,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希望梁笙的口子开一些就好了。
陆云山朝着陆也溪摇摇头,梁笙性子倔,毕竟是血浓于水的生父,下不去手吧。
还有,梁笙存在侥幸心理,觉得一定查不到梁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