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我也渴了。想喝你酿的琼浆玉液酒了,好吗?”
陆也溪心里苦死了,胥墨白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现在哪有酒啊?!我要能起床给你喂酒,还能让你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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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墨白??!!琼浆玉液酒??!!
胥墨白的筛子与夏侯煜貌似也不相上下,抗战能力也很强。
怪不得姜芸儿可以舍弃了夏侯煜,看上芝兰玉树的胥墨白,两者原来可以相互代替呢。
陆也溪担心自己会脱水而死了,这都五、六、七、八次了吧。
胥墨白对不起,我输了,你赢了。
“胥墨白,别玩了,我还病着呢,咱们说说话好吗?”陆也溪的玉指轻轻撩开些了胥墨白脸上被汗水染湿的碎发,原来男人动情,是如此的迷旎,好看。
胥墨白、陆也溪正襟危坐,凤眼对媚眼,鼻尖对尖鼻,薄唇对上小嘴。
此时的陆也溪脊背颤栗发麻,胥墨白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骨子里。
再一次含着陆也溪揉红的香唇,这一次的胥墨白不再急躁,不再急不可耐。
多的是缠绵悱恻,多的是温柔,多的是耐心,撬开玉齿慢慢享受,无限的深情都给了陆也溪。
“溪儿,对不住。
说来不怕你笑我,你知道吗?那次在密室,是我的第一次。”
胥墨白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我还生着病呢,你什么时候好,我要休息呀,求放过,大哥!
臭老天,为什么?!我怎么就逃不掉胥墨白的魔掌啊!
胥墨白抚摸着陆也溪手臂上的守宫砂,将她的耦臂缠上自己的脖颈,“溪儿,马上就好。”
马上马上几个马上了,陆也溪像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开着越野,饶命。
“呃......”胥墨白很长很长的喘息,世界终于安静了。陆也溪也舒麻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不敢随便乱躺下,只能任由胥墨白将她抱到干净的地方。
山洞外已是别样的晴天,春雨洗涤了大地,透出阵阵的草香。
陆也溪靠着石壁,她现在在做什么啊,她的弟弟还生死不明呢。自己却被这狗东西当成了宣泄的出口。
不行,必须想办法自救,还不能刺激胥墨白,不然他真的把自己办了,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