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将五人带到西跨院,
他们被关在最破败的一间牢房里,
这里本是要废弃的,打算拆了做猪圈,
今冬正好天寒,牢房没拆猪直接搬了进来。
顾老夫人带着儿子媳妇站在最中间,用袖子堵住口鼻,
最干净的地方五头猪趴着呢,干草也都在肚子底下,猪槽子被舔的锃明瓦亮。另一面是横流的屎尿,
一阵阵的干呕声响彻西跨院的牢房。
顾老夫人顾不得屎尿,抓着牢房的栏杆大喊,“冤枉啊,我老婆子冤枉啊。”
回应她的只有猪们的哼哼声。
二个儿子开始埋怨母亲,两个儿媳看她也没好脸色。
顾二爷道:“不是咱的东西,咱就不该要,这下好了等着吃牢饭吧!”
顾三爷道:“这要是邻居们亲戚都写状子,咱们不得在这里待上十年八年的。”
顾老夫人狡辩道:“都是那个沈氏,下了套子让县太爷往里钻。”
二夫人翻着白眼道:“得了吧,咱们这次不占理,县太爷也不好明着包庇咱们,母亲将邻里得罪光了,这下好了,状子一写,咱们有地界吃饭了。”
三夫人双手合十,对着四方墙壁拜了又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