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的仔细看过了,里头是扉邬,并不是芸台子。”
“这药也没什么问题。”
宋老太太神情一顿,将目光放在了旁边郑容锦的脸上。
郑容锦脸上慌乱,心头大跳,终于明白沈微慈刚才为什么那么淡定了。
她应该是发现了不对,所以今早就将药给换了。
她连忙站去小厅上对着宋老太太道:“容锦也是听山水居的一个丫头给我说的,老太太现在要不叫那个丫头出来对质?”
郑容锦的话才刚落,沈微慈笑了笑,站出来朝着郑容锦问:“郑姨娘说的那个丫头是哪个丫头?”
“可是春杏?”
郑容锦脸色大变,猛然看向沈微慈:“你对她怎么了?”
“今日我便没有看见她,是不是你发现了她来与我告密,你私底下处置她了?”
“我就说你今日怎么这么淡定,原来你早就将药换了。”
二夫人三夫人听的一头雾水,山水居熬自己的药,能出什么问题。
可当下她们又不敢言语,只安静看着。
宋老太太紧抿着唇看在沈微慈的脸上,阴翳的眼神里透出冷酷:“你将那个告密的丫头带去哪儿了?”
沈微慈只觉得好笑,对宋老太太的失望已达极致。
她也真笑了出来:“老太太觉得我私底下处置了她,还会在这里提出来?”
“我刚才说春杏,不过是因为我听说郑姨娘之前救过春杏,两人关系亲密,这才问了句。”
“人还好好的在内屋里打扫,郑姨娘这么紧张做什么?”
“难不成真是春杏?”
说着沈微慈看向二夫人三夫人:“今日我叫两位婶婶过来,其实也与药有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