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给皇额娘请安。”永璂恭恭敬敬地行礼。
如懿仿佛没听见一般,等她写完了手上的字,才淡淡地道:“起来吧。”
“谢皇额娘。”
永璂还是忍不住失望,皇额娘都是已经被禁足了,她怎么还能做到如此无知无觉的呢?每一次,他来看她的时候,他给她行礼,她总是要晾他一晾的,仿若当年嫔妃给她请安的时候。
“你来干什么?是不是你皇阿玛让你来看我的?”
如懿边问边扶着进意的手走到靠窗的炕上坐下,但凡永璂来看她,她总是要问一问这话的,只是,今天永璂不想再骗她了。
“过两日,儿子要跟皇阿玛去热河行宫行围,特来向皇额娘辞行。”
如懿仿佛是不相信自己听见的,她张着嘴,眨巴着眼睛,良好,才嘟着嘴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儿子说儿子过两日要跟皇阿玛去热河行宫行围,特来向皇额娘辞行。”
永璂再一次感到无力,但是他无法选择谁成为自己的额娘。
“你皇阿玛是不是又要带着魏氏去木兰围场啊?”
如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奇怪的是,她在咬着牙的同时上下嘴唇居然还是嘟着的,看的进意啧啧称奇。
“皇阿玛要带哪位娘娘去,或者不带哪位娘娘去,都不是儿子该置喙的。”
如懿戴着护甲的手“啪”的一声拍在炕桌上,炕桌上放着一盆已经枯萎的只剩下了枯枝的梅花。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皇后,本宫生的孩子就是嫡子,是最尊贵的皇子,是大清未来的皇帝,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软弱无能,人人可欺!”
对于如懿的责骂,尤其是她被禁足之后,永璂已经习惯了。